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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九章絕殺賭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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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九章 絕殺賭坊

河西簫客飛身而落,將馬如飛引過來。二人在竹林中,頓時展開殊死對決。河西簫客手中緊握赤紋劍,施展出來祁連派的劍法,雷厲風行,直逼馬如飛而去。馬如飛眉目發黑,翻身躲避著,伸手拉住一根竹子,翻身飛腳踢出。河西簫客翻身躲避,揮劍之間將那根竹子斬斷。馬如飛翻身而起,一腳將倒下的竹子踢出去,河西簫客揮劍斬斷,飛身向馬如飛攻來。馬如飛出掌虛晃一招兒,翻身躲過河西簫客的劍鋒,落地之後,將地上斬斷的竹子緊握在手。

河西簫客翻身一記快劍招式襲來,馬如飛手握竹子應對,卻被河西簫客的赤紋劍接連斬斷;馬如飛飛出手中的竹子,身上被劃傷數道傷痕,血染衣衫,馬如飛後退著雙腳之間橫掃起地上的竹葉飛出。河西簫客揮劍斬開飛來的竹葉,沒想到馬如飛瞬間從下盤襲來,身子滑落在地上,突然起身出掌襲來,一掌將河西簫客震開。

突然,河西簫客和馬如飛騰空而起打鬥著來到竹子之上,馬如飛雙腿夾住竹子,運功施展聚散神功,體內聚集的內力在雙手之間爆發出來,沖向前面竹子上面的河西簫客,幾根竹子上端直接被內力震斷。河西簫客閃躲不及,被一股內力波及,翻身落地,嘴中吐血。

馬如飛從竹子上飛身向下出掌襲來,河西簫客忍住重傷,翻身揮劍旋轉起來地上的竹葉,向上打出,飛灑的竹葉向馬如飛而去。河西簫客隨即向上一躍而起,馬如飛出掌震開那些飛灑的竹葉,河西簫客飛身而上,聚集內力運功極速飛出手中的赤紋劍,那柄利劍從飛灑的竹葉中向上竄出,直接刺穿馬如飛的胸膛。馬如飛極速下落,竟然在臨死之前,一掌打在河西簫客胸膛。河西簫客和馬如飛紛紛摔落下來,飄落的竹葉隨之飛灑在二人身上。

二十幾名錦衣衛,漸漸將沈魚包圍在竹林中間,卻都不敢上前近身攻擊。幾名錦衣衛繩索手放出繩索攻擊,兩側的錦衣衛將繩索繃直纏繞,沈魚飛身而起站立在繩索之上。突然,一張金絲網從上面飛來,沈魚翻身躲避,來到繩索下面,飛手而出幾枚銀針,刺中一側的兩名錦衣衛,她拉住一根繩索揮手運功將一名錦衣衛拉了過來,飛腳向上提出,那名錦衣衛慘叫著直接飛出撞向那張落下的金絲網。浮凈大師飛身而來,出掌之間打飛幾名錦衣衛,讓沈魚趕快離開。

六盤門掌門人馮堂帶領三十餘人極速追過來,看到錦衣衛在圍攻兩個賊人,立即帶人揮起刀劍沖上去。

那些錦衣衛眼見一個老和尚飛身出現,迅速開始圍攻。馮堂大喊著:給我沖上去,一定不能讓那兩個賊人活著離開!三十餘人立即高喊著沖殺過來。浮凈大師眼見更多的賊人沖過來,他出掌震翻數根竹子,運功揮手之間將那些竹子掀起,砸向攻過來的賊人。沈魚殺紅了眼,飛身向前揮手之間將兩名錦衣衛打飛出去慘死在眼前,其餘的錦衣衛嚇得臉色大變,躍躍欲試,卻不敢上前。浮凈大師大喊一聲:沈魚姑娘,快走!沈魚和浮凈大師飛身而起,從竹林中向前逃去。六盤門掌門人馮堂眼見賊人飛身逃離,立即帶領所有人追殺過去。

十幾名錦衣衛疾步尋到那片竹林來,看到前面有兩個人倒在散落的竹葉上面,走進前去這才看清是馬如飛與河西簫客,二人早已斷氣而死。一名錦衣衛立即飛身離開。

沈魚和浮凈大師飛身躲藏在竹林上面,避開追過來的賊人。繼而,二人向另一側竹林飛去。因為,沈魚心裏一直擔憂義父的安危。當沈魚和浮凈大師飛身來到前面的竹林,發現有十幾名錦衣衛在那裏站著,二人暗中前行。

劉瑾飛身而來,十幾名錦衣衛立即拱手。當劉瑾看到慘死在地上的河西簫客和馬如飛,心頭大喜,放聲大笑:呵呵!想不到最後你們師兄弟之間,竟然是同歸於盡!河西簫客,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本都督的手掌心!呵呵!呵呵!

沈魚眼中悲痛地留著傷心的淚水,義父死了!浮凈大師讓沈魚趕緊離開,以免被東廠劉瑾發現動靜。沈魚忍住悲憤,和浮凈大師暗中離開那裏,飛身向著竹林深處而去。

當劉瑾帶領那十幾名錦衣衛走出那片竹林,來到前面的山路岔口處,路邊有一個茶攤兒。六盤門掌門人馮堂帶領五十餘人趕過來,卻並未尋到那兩個賊人的蹤跡。劉瑾坐在破舊的桌前,飲下茶碗中的茶水。馮堂上前拱手稟告情況,那兩個賊人已逃離不見。劉瑾臉色大怒,一掌拍在桌上,茶碗直接裂開,剩餘的茶水流在桌上;桌面留下深深的手印,桌腿似乎也吱呀響著,快要支撐不住。馮堂嚇得立即跪在地上,請廠都大人息怒。

劉瑾竟然讓馮堂站起來,馮堂唯唯諾諾的抖著身子站起來。劉瑾用眼神示意身旁一名錦衣衛,將手中抱著的木盒子遞過去。馮堂看著那個還在流著血的木盒子,他不得不伸手接過來。劉瑾冷冷地說道:待進入縣城之後,就將河西簫客的人頭掛在裕州縣城門之上!馮掌門,若下次還是抓不到那兩個賊人的話,本都督就將你的人頭裝在這木盒之中!馮堂嚇得雙腿發抖,立即拱身應諾。

裕州縣。朱靈兒和數十名弟子在一家客棧暗中躲藏數日,本以為不會被錦衣衛輕易發現。沒想到的是,卻還是被追到城內的十幾名黑衣錦衣衛殺手發現探查到蹤跡。數十名錦衣衛突然沖進那家客棧內,三名崤山派弟子拼命在客棧大堂內抵擋著,大聲喊著:保護郡主快走!客棧大堂內吃酒的人,看到這種流血打鬥的場面,頓時嚇得全都跑出客棧。打鬥之中,酒桌隨之掀翻,盤碟破碎一地。三名崤山派弟子不敵,被殺死在客棧大堂內。女扮男裝的朱靈兒被七名喬裝打扮的少林派弟子保護著,退回房間內。

當數十名錦衣衛沖上樓來,沖進那間客房時,這才發現朱靈兒等人已破窗而逃。樓下的幾名錦衣衛雖然極力攔截阻擋,但大街上到處是商販路人,還是被他們逃離。十幾名錦衣衛在後面極速追趕著,朱靈兒和七名少林派弟子疾步向前逃去。大街上的路人嚇得立即向兩側閃避,街上兩側的商販則隨之遭殃,擺放的物品到處被打破橫飛著。

六名縣衙的捕快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,大街之上竟然亂成一鍋粥!他們立即上前而來,想要阻攔逮捕這些猖狂的黑衣歹人。當那些錦衣衛看到前面的縣衙捕快出來阻攔,一名錦衣衛頭目飛身上前一腳將一名縣衙捕快踢翻在地,其餘縣衙捕快立即拔出身上的佩刀來。那名錦衣衛頭目揮手亮出東廠腰牌,厲聲道:東廠辦案!還不滾開!那六名縣衙捕快這才知曉是東廠錦衣衛,立即灰溜溜的退開靠邊。十幾名黑衣錦衣衛殺手疾步而過,向前追過去。

朱靈兒和那七名少林派弟子利用街上的商販路人作掩護,暗中躲藏在一家賭坊附近,眼看那些錦衣衛搜捕過來。朱靈兒擡頭看著眼前的唐莊賭坊,心裏在想:若是逃進賭坊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,或許能夠暫時躲過錦衣衛的追捕。於是,朱靈兒悄悄帶著那七名少林派弟子混進那家唐莊賭坊。

不進去倒不要緊,一進去沒想到卻被裏面四名看門的打手攔了下來。一名打手厲聲質問:你們幾位身上究竟帶了足夠銀兩沒有?因為朱靈兒和那七名少林派弟子,全都是身著破舊的粗布衣衫,而那七名少林派弟子為了掩飾,更是將頭上包裹著,看似根本不像是身上有銀子的人,更不像是前來輸錢的賭徒。朱靈兒臉上粘著一抹黑胡須,這才想起來進入這賭坊的人是來賭錢的。

朱靈兒立即粗聲說道:狗眼看人低!本公子有的是銀子!說著,朱靈兒將身旁一位少林派弟子身上的包裹拿下來,伸手從裏面摸出一塊金子,扔給那人,說道:還不趕快去給本公子換成銀兩來,本公子這些時日手正癢著呢!那人看著手中的那塊金子,立即陪笑著說:好嘞!實在是小的有眼無珠!幾位爺裏面請!另一個打手臉上笑著立即上前帶路,朱靈兒看到賭坊大堂內,到處是形形色色的賭徒在高聲吶喊著,骰子在飛快的旋轉著,大小之聲,隨之入耳。

朱靈兒來到一張賭桌前看著,剛才那人端著銀子走過來奉上請他過目。朱靈兒說道:不用過目,本公子這就下註,贏了銀子定會打賞你的。那七名少林派弟子站在朱靈兒身旁,卻甚是為其擔憂。朱靈兒耳朵靈敏,聽著骰子在骰盅內轉動著停了下來,她似乎已猜到大小,骰盅打開,果然被她猜中。朱靈兒偷偷讓兩名少林派弟子到門口出暗中查探一下,有無錦衣衛在周圍探尋的蹤跡。骰盅不斷打開,沒一會兒功夫,朱靈兒只是輸了兩次,最後竟然將贏來銀子翻倍。

那兩名少林派弟子急忙走過來,向朱靈兒說道:那些黑衣錦衣衛漸漸在向賭坊這邊搜過來。朱靈兒走過去,拿著一些銀子直接打賞了剛才那人,並詢問他還有無更好玩兒更刺激的賭法?那人笑著拱手說道:呵呵!看來這位公子並非本地人。唐莊賭坊是裕州縣城內最大的賭坊,想要更多好玩兒更刺激的賭法,那就要看公子所帶的金銀夠不夠上二樓了?

朱靈兒臉上笑著提起包裹和那人來到櫃臺處,將包裹往櫃臺上一放,打開之後,除了所剩的金銀就是首飾玉器之類的,櫃臺掌櫃的和那幾個打手都雙眼發光。朱靈兒說道:這些錢財有資格上二樓嗎?掌櫃的眉開眼笑,直說:夠!夠!還楞著幹什麽?趕緊帶幾位爺上樓去。朱靈兒說道:在二樓準備一間客房,讓我的幾個隨從稍作歇息。掌櫃的笑道:好嘞!快帶著貴客上樓去,好生伺候著。朱靈兒和少林派的七名弟子來到二樓,引路那人推開一間客房,請他們進屋。朱靈兒說道:爾等在此暫作歇息,不可私自離開房屋。繼而,朱靈兒跟隨那人離開,走進另外一間房中。

那十幾名錦衣衛在城內大街上一直未尋到那八個人的蹤跡,漸漸搜尋到唐莊賭坊來。他們剛沖進去,就被阻攔住去路。那名錦衣衛頭目亮出東廠腰牌,厲聲說道:東廠辦案!滾開!賭坊掌櫃的得知,立即走過來詢問事由。那名東廠錦衣衛頭目說道:東廠前來辦案,在極力追捕八名喬裝打扮的逃犯。賭坊掌櫃的說道:我這賭坊哪裏會進來逃犯?那名東廠錦衣衛頭目厲聲說道:廢話少說!給我搜!十幾名錦衣衛立即沖進去,在大堂內的賭桌前,挨著拉起那些賭徒,搜尋了一遍,惹得眾位賭徒心裏大為不爽,卻發現那些人都帶著鋼刀,故而並不敢怒。十幾名錦衣衛回來稟告,並無尋到要追捕的賊人。那名錦衣衛頭目擡頭看著二樓,厲聲說道:來人!上二樓搜尋!

賭坊掌櫃的立即攔住說道:且慢!唐莊賭坊好歹也是有知府老爺做後臺的,再說二樓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和鄉紳富賈,得罪我倒不要緊,只不過樓上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。若是你們搜不出結果的話,恐怕也不好收場!我奉勸各位還是移步別處搜尋!那名錦衣衛頭目並不想招惹是非,瞪著眼說道:若是讓東廠查到你們膽敢窩藏逃犯的話,東廠定然會拿你們問罪!繼而,那十幾名錦衣衛轉身離開唐莊賭坊。

朱靈兒正在屋內和那些達官貴人和鄉紳商賈賭的盡興,雖然她已輸了一半的錢財。一名打手來到二樓屋內,對朱靈兒說道:請公子出來一趟,公子的隨從似乎有緊急之事相見。於是,朱靈兒笑著拱手和各位暫別,跟隨那人離開。當朱靈兒和那人來到那間客房中,房門直接被關上。朱靈兒頓時傻了眼,看到七名少林派弟子全都斜歪著倒在地上,雙手也被捆綁起來。朱靈兒還未反應過來,就被門兩側的兩名打手上前按住雙臂控制住。朱靈兒用力掙紮著,卻掙脫不得。

朱靈兒立即說道:“各位好漢有話好好說,本公子可以將所帶錢財全部留下!還請高擡貴手,放我們一條生路!”

那位掌櫃走上前來,伸手將朱靈兒臉上的胡須扯下來,陰邪地笑道:“呵呵!姑娘的錢財恐怕不足以買你們八個人的性命!說!你究竟是何人?為何會帶著七個少林派的和尚逃進賭坊來?又為何會被東廠的錦衣衛追殺?若不老實交代清楚的話,我現在就將你們八個人扔到大街上,恐怕那些錦衣衛還未走遠!”

朱靈兒只好老實交代清楚許多事情來。當那名掌櫃的聽聞她是朱靈兒,那位洛陽鎮國將軍府的郡主,他頓時楞了起來,這個名字怎麽會這麽耳熟?似乎那封密信之上,就有這朱靈兒的名字。難道她就是其中要尋找的人?

那位掌櫃還是謹慎地詢問道:“你就是朱靈兒?何以證明?”

朱靈兒說道:“我的腰間有塊玉佩,足以證明我的身份!”

那位掌櫃的揮手讓兩個打手放開她。朱靈兒拿出腰間的玉佩,那位掌櫃的拿在手中仔細端詳著,確實是塊上好的和田玉官雕而成。那位掌櫃的將玉佩還給她,看著朱靈兒細皮嫩肉的,倒像是一位官家小姐。

那位掌櫃的說道:“若你們不想被東廠錦衣衛抓捕的話,就老老實實在這裏暫避風頭。”

朱靈兒拱手說道:“多謝掌櫃的收留。只是,他們七個人為何會昏倒過去?”

那位掌櫃的說道:“這七個和尚只不過是喝了帶有蒙汗藥的茶水罷了!很快會醒過來,並無大礙!”

朱靈兒這才放下心來。那位掌櫃的揮手讓那幾名打手,將七個少林派弟子手上的繩索解開。雖然朱靈兒不知道為何這賭坊的掌櫃的要收留他們,但總比逃到外面大街上被那些錦衣衛追殺要好得多。那名掌櫃的帶人離開之後,七名少林派的弟子漸漸蘇醒過來,忙著詢問朱靈兒郡主究竟是怎麽回事?朱靈兒大致說了一遍,如今只能暫避賭坊。

朱靈兒和那七名少林派弟子正在屋內坐著。突然,房門打開,幾個人端著飯菜走進來。數十道精美的素菜,做的有聲有色,還有一壺泡好的毛尖茶水。那位打手拱手說道:我們掌櫃的讓我等好生招待你們。放心!菜肴和茶水都無異常,還請各位慢用!朱靈兒笑著拱手相謝。待房門關上之後,朱靈兒看到他們七人都不敢用飯,似乎在擔心菜肴和茶水中有毒。朱靈兒拿出一根銀針測試了飯菜和茶水,確實並無異常。那七名少林派弟子這才敢用飯。朱靈兒用筷子夾起菜吃著,心裏卻始終想不通:為何這賭坊的掌櫃要冒著風險收留他們?

那位掌櫃的來到一間隱蔽的房間裏,立即著手密信一封,他來到窗戶處伸手將鴿子放飛。那只鴿子飛出縣城,飛過大山河流,向著東南方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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